在这个世上,不是每个女子都如同顾倾颜一般好命,能遇到真心相待的好儿郎。相反的,这世上的男子大都认定了女子是附庸品,是他们取乐的玩意儿,是给他们生儿育女的器具,是他们证明自己雄风的存在!顾倾颜真的好气呀,好想亲手掐住封珩的脖子问问他,为何要这样对如瑛。如瑛没有渴求封珩娶她,她只想得到封珩一点点温柔而已。

“怎么了?”封宴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,小声问道。

“如瑛……你怎么安顿的?”顾倾颜轻声问道。

“让药王山的人送她去北边了,她原就是北边人,后来逃难到了长寒关,去了那边也适应得快。”封宴沉声道。

“我有点想她了。”顾倾颜刚到宴王府时,全是如瑛在照顾她,如瑛待她确实是真心的好。

“各人有各人的路。”封宴勾勾她发红的鼻头,小声道。

是啊,各人有各人的路。

顾倾颜走到了大帐边,轻轻掀开了帘子往外看。

不时有战马从帐篷前飞驰而过,巡逻的士兵们全副武装、威风凛凛。

她立于这乱世,就连同情心也要往回收几分,毕竟如今她的命不止是自己的,还是封宴,妹妹,还有身边所有人的。她只怕自己一丁点儿的不慎,会害得阿宴和身边人送了性命。

入夜。

营地渐渐陷入宁静之中,顾倾颜丝毫不敢懈怠,身上的轻甲也未敢卸下来。虽说是轻甲,但也足有十几斤重,在她身上压了整整一日,这时候已经开始腰酸背痛起来。

封宴与各位大将正在王帐中商议军务,司黛前去奉茶归来后,满脸的忿色。

“怎么了?”顾倾颜接过空茶壶,拎起在小炉上烧得沸腾的铜壶,重新往茶壶里注满了热水。

“那些人简直不可理喻,让咱们王爷明日去劝封夜晁退兵,还让王爷奉珩王为新帝,这是在逼咱们王爷!”司黛忿忿不平地说道:“论能耐论战功,怎么都是咱们王爷更胜一筹吧!凭什么还要讲长幼次序。就凭他生得早啊?我还说他老得更早死得更早呢。”

骂得好!顾倾颜笑眯眯地等着司黛骂完,这才朝她勾了勾手指。

司黛侧耳过去,“王妃,你吩咐。”

“若讲长幼,又不是老四排在前头,你这样,去告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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